能，面对经验丰富的工作人员，很快就被攻破了心理防线。
“李峰，现在的情况你也应该了解，如果你坦白的话，或许能酌情给你减轻罪名，如果你执迷不悟，以我们现在的证据，足以让你把牢底坐穿。尤其是 陈琻鑫被人刺伤一事，你还没有交代。”调查组的工作人员厉声质问。
李峰眼中露出无辜之色，“我做的事情，当然可以承认，但不是我的做的事情，我不能替人背锅。”
“替人背锅？替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李峰顿了顿，“没有证据的话，我不能胡编乱造。”
工作人员凝眉问道：“你心中有名单，不妨跟我们说一下！”
李峰摇头，语气有些紧张，“我没有名单。”
李峰知道现在必须顶住压力，如果他将林永霖给抖落出来，即使林永霖被抓，但以林家的能量，自己即使能少坐几年牢，但在监狱里铁定要吃不少苦头。
工作人员用力拍了一下桌面，“既然你不配合，那么只有让你继续冷静一下了。不要试图帮一些人洗脱罪名，无论你们如何挣扎，都将徒劳无功。”
李峰左右为难，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他不能出卖林家，但对自己的意志力没有任何信心。
……
林宅。
林老坐在院子里闭目养神，林永霖穿过走廊，距离他十米处站定。
风吹落一片树叶，落在林老的脸上。
林老将那片树叶扫去，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是春天，但刚吐绿的新叶，也会有被风吹落的时候，弱肉强食，优胜劣汰，不只是人类的社会竞争残酷，即使是树叶，也有竞争，也有新陈交替，此消彼涨。”
林永霖的表情阴晴不定，“爷爷，李峰被抓了。”
林老定定地看了林永霖很久，“嗯，所以……你赶紧跑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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