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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印象(2 / 4)

工艺逼真,新瓷拼古底,褪贼光,润宝釉,光润度合二为一,外表根本看不出破绽,完全能够以假乱真。”

戴虹桥神情有些悲愤,“当年就是因为这件文物,我背上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处分。但我觉得我不冤,这个人的造假修复手段之高,令人折服。栽在这种人手里,就算再气再恨,我也无话可说。后来我想,如果这个人肯入正道,前途不可限量。会不会成为一代大师?也未可知。不过每个人的人生选择不同,可惜……”

林深同情地看着头发斑白的老院长,“造假之人追求的是高昂回报,在他眼中天赋、技艺、智慧、胆识都只为利益折服,最终都沦落成为金钱所服务的工具,哪怕金钱会沾染血腥与罪恶,您不必为那种人惋惜。”

“你说的对,这种人眼中就没有正道。当年,出了事,第一个安慰我的人是你爷爷。没想到时隔多年,你接过了林老肩上的担子。”

“职责所在,爷爷在天有灵,我必须给他老人家一个交待。”

“两只花瓶,一个瓶身以上的二分之一是真品,一个瓶身以下的三分之一是真品,两个残品放在一起,还是修复不成了一个完整的真品。”

“故意把一个破碎的残品来制成两个独立的赝品,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利益。戴伯伯,我想知道,在您的认识领域,听说过或者见过在修复瓷器方面有如此技艺精湛的匠人吗?”

戴院长思索良久,“修补完整瓷器的高人有很多,但是能达到如此境界的我却是没见过。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星半点。”

接下来,戴院长的一番话给林深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大约在二十几年前,我随团出国交流访问,在东瀛的【正仓院】偶然见过一段录像,一位工匠为皇室修复瓷器用的是比头发丝还细的金丝锯,沿差釉裂切割,拼接得严丝合缝,手法极其精妙。”

“录像只有短短的几分钟,我连那人的脸都没见到,只看到了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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