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展前两年参展设计师的平均水平，远在s.t设计师平均水平之下。
陈茵茵想事情的时候，就习惯下意识地拿笔挠头。
可是她忘了，笔刚才用过，没有盖上。
眼见笔尖就这么戳上她的脑门，顾白泽都来不及阻止，一道墨痕就这么出现在她脑门上。
陈茵茵浑然不觉，说：“前两年来看的话，的确如此，不过今年情形大不相同，他们请到了许多圈内大牌设计师出席，我估计往年那些对这个展子不屑一顾的设计公司工作室，这次都会应邀，毕竟这次，连封卓都心动了。”
顾白泽没忍住，轻笑出声。
她脸上的墨迹和她严肃分析的表情加在一起，看上去有些滑稽，又有些可爱。
林菲儿见顾白泽笑了，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一看也忍不住笑起来。
她这笑可就不比顾白泽那般温和了，指着陈茵茵的脸，笑得前仰后合。
陈茵茵一头雾水，困惑不已。
“你们笑什么呢？”
林菲儿笑得差点没喘过气，咳了两声道：“你脸上……哈哈哈太搞笑了！”
“脸？我脸怎么了？”
她掏出手机一照，看到额头上那道印记，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而后才想着要找纸来擦，可手边没有纸。
顾白泽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本来要递给她，可看到手帕一角不甚显眼的标志时，他眸色暗下，把手收了回去。
陈茵茵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也许是觉得手帕是比较私人的物品，不方便给她用吧。
“等等，我去拿纸。”
没一会儿，顾白泽从里间拿来了湿巾，指指她的额头。
“我想这个应该比纸巾更管用。”
可不是，过了那么一会儿，墨迹都有些干了，不用湿巾大概还真没法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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