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外头喧嚣的灯红酒绿也只剩寂寥。
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对她说，“下次碰到这种场景，你不用客气。”
程悦闻言默了一秒，回答她：“如果是她的话，她会为你忍让。”
这话让傅亦行转回了头，看向了她酷似云潇的脸盘。“所以，”他说，“你不用忍让。”
因为你不是她。
在他心里，他始终清楚这一点。
程悦愣了愣，而后垂下了眸。
有那么瞬间，她的心底满是苦涩。
她从替身的替身成功晋级到了替身，然而，也就不过是替身罢了。
他自始至终都清楚她是谁。
不清楚的人，是她自己。
“好，我知道了。”她听见自己如此回应。
翌日一早，王志鹏就给傅亦行打了电话。
“你舅妈说，她昨天冲撞了云小姐？”他其实并不想打着通电话，但姜舒毕竟是他妻子，他不得不来卖面子。
在整个王家里，也就王志鹏对云潇的存在保持中立。
其实在道德层面上来说，他的内心也是不赞同的。但他比王老爷子清楚，傅亦行的成功不再于王家，王家的存在顶多就是替人家锦上添花，没什么好倚老卖老。
用冲撞这个词，他已经是委婉了。
能让妻子过来求他去说好话，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说得有些过火了。
“舅舅不用为难。”傅亦行慵懒回答他，“我自有分寸。”
听他这么说，王志鹏不便再多说，又替姜舒赔了不是，就挂了电话。
他不是傅薄俞会不折手段去打压，但他也不是什么善人，能由着别人随意背着他欺负“云潇”。
如果姜舒真的不过就是个会嘴巴上恶意攻击人也就罢了，但倘若不是，那也就只能怪她自己了。
很显然，姜舒并不是一个安分的豪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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