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这人巴不得把她当作一块豆腐，捧着怕碎了，含着怕化了。
林启瑜这才稍微正了正伞，刚走进天牢，就听见丁商嘶吼般的咒骂。
“他一直这样？”宁月茗皱眉问门口的狱卒，狱卒点点头，也是一脸无奈，这人打也好，断食也好，怎样都不肯停嘴，非得骂的痛快。
他们听了一天都快麻木了，干脆由着他骂。
“给我碗清水。”宁月茗淡定说着，狱卒赶紧端上一碗清水。
她稳稳当当端着那碗水往里头走，丁商还在骂，无非都是再抱怨天命不公平，让他落得这样的下场。
直到宁月茗站到丁商面前，丁商这才稍微歇了口气，没有继续骂，而是恨恨看着宁月茗。
“喝点水？”宁月茗微微挑眉，递上手中的水，然而丁商猛地站起身，将碗接过，随后狠狠将水泼向宁月茗。
宁月茗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水，不等她反应过来，林启瑜上前就是狠狠一脚，隔着栏杆将丁商踹倒在地，瓷碗也砰的一声落在地上，碎了。
林启瑜从怀中拿出一块丝绸帕子，轻轻为宁月茗擦去脸上的水渍。
地上的碎片有些刺眼，宁月茗伸脚扫开那些碎片，定定看着丁商，“你若是不喝水，不消几个时辰，你连声音都发不出。”
丁商冷哼一声，“不劳皇后娘娘费心。”
“丁商，前世的我，是皇后吗？”宁月茗淡淡问道。
丁商明显没料到宁月茗会问这个，愣了会儿，“是又如何？现在的一切，也不是你该拥有的。”
听到他这么回答，宁月茗也不恼，“因果循环，恶有恶报。我只是夺回我应得东西。”
“你也配现在的位子？”丁商反问。
宁月茗点头道，“我问心无愧，前世你不曾了解，之后的建兴是怎样一个衰败的样子。”
“如今又好到哪里去？所谓的新政，不过是你们的新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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