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
那不光不如死了，还是会愧疚终生。
“皇上，我们不过就只是替自己的主子办事而已……现在皇后娘娘想来也并未有什么事情，还希望皇上你能够网开一面。”
若是宁月茗现在有什么事情，那宫中想来早就要奏起丧乐。
不光如此，想来林启瑜现在也不会有闲工夫到她们这里来问罪。
林启瑜听见这样的话，紧握的拳头微微作响。
“你们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皇后娘娘的命，别说你们想要，就说她的一根头发丝，你们也没资格去触碰！”
秀七啐了一口，直接用铁烙在说话之人的脸上烙上一个‘贱’字。
“啊……”
尖锐的痛苦喊叫声响起，让人背后发麻，其余的三个婢女立即后背就被汗水浸湿。
“我们说！我们说！”
“求皇上大发慈悲，放我们一命，留我们一条生路！”
婢女们接二连三求饶。
她们已经是带了哭腔，并且额头上也冒了不少饱满的汗滴。
“我是兵部侍郎吩咐潜伏在宫中的婢女。”
“我是威猛将军在一年前就安插在宫中的眼线。”
“我是陈太妃贴身嬷嬷的外甥女，谋害皇后娘娘的事情……她也有份。”
空气中的气氛是越加的萧条。
地牢之中比阴暗还要让人心生不安的，是林启瑜此刻的冰冷眼神。
前朝、后宫，都有人想要宁月茗早早去死。
成为他的皇后，她当真是受了不知道多少的委屈。
可偏生这宫中耳目众多，若是要清除，这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你们说自己是他们的眼线，可有什么证据？可别在这里胡乱说话，随便指证着人，就以为自己可以留下一命苟延残喘。”
林启瑜闷哼着，现在每每一阵时期都要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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