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宁月茗，亏欠她的……他会用一生来弥补。
“林启瑜，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要我还是林渊？要我，你父亲的事情我们再想办法，但我师父和玉长老的命，你不能动！要是选择林渊，那我就要看看，你究竟能否从我手中，拿走他们当中任何一人的性命。”
宁月茗眸光微微凌厉，不打算有丝毫的让步。
林启瑜脸色阴沉，多年来头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言语。
两人相顾无言，宁月茗便打算将凌风流先行一步带走。
“你不能将他带走。起码凌风流和玉长老之间，得留一个下来。”
宁月茗轻笑，质问道：“我凭什么要留一个下来给你？即使你是皇帝，可他们也是江湖之人。江湖和朝堂本就不相关联，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以他们的性命去换林渊的性命？”
尽管手掌心很是疼痛，连握蛇鳞鞭都会让自己的鲜血从纱布中渗出来。
可她还是毅然决然，忍着疼痛，握起辫子就愤怒的往林启瑜身旁的地毯打去。
地毯是上好的绒毯，鞭子落下时，并未有什么刺耳的声响。
只是鞭子划破空气时，林启瑜的耳畔听见一声清脆的割裂声。
“人，我今天必须带走！”
鲜血已经开始滴落，血液刺目，落在林启瑜的眼中，心似乎被刺了一下。
即使心里如虫蚁般啃食，但林启瑜仍是喜怒不形于色。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不公平，可那是我父亲。”
林启瑜自知理亏，但为了林渊，也是无可奈何的说出口。
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宁月茗只觉可笑，摇首后，直接冷声道：“无话可说。”
她带着凌风流想离开，秀七挡住她的去路。
宁月茗抽出一旁侍卫的长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威逼利诱胁迫道：“如果想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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