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到的那些伤害，根本就没有办法抚平。”
左老爷也很无奈，“秦大人，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我现在夫人和女儿都没有了，你要我怎么来给你赔罪？”
秦子沉的火焰没有散退，想着这过去发生的那么多的事情，他实在无法想象上官明月都经历过什么，承受着什么。
作为她的舅舅，一直都说要这辈子都要保护好她，可明月到都城来没有多少的时间，就已经经历了他们这几十年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她不过就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这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呀。
左老爷又说道：“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我就只有以死谢罪了。”
“就算你死了，这些发生过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秦子沉的脸色依旧没有变化。
上官明月见状，还帮着左老爷说起话来，“舅舅，我这不还活的好好的吗？竟然现在左思榆都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就不要再追究此事了，每说一次，这心里也会多想一次。”
秦子沉也唉声叹气起来，一边的张莺莺看在眼里，知道他的心里有多难受。
他嘀咕了几句，就转身离开。
左老爷站在那里，也无所适从。
就连张莺莺看着也难受，她没有办法想象一个父亲失去女儿以后，有多难过，可知道自己要有什么事情的话，爹爹会连命都顾不上的。
“左老爷，你要不就先回去休息吧，秦大人这会儿还在气头上，任何人在他的面前说任何的话，他也听不进去的。”
上官明月也说道：“对，伯父你先回去吧，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我想十几年前，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情，你也会和我母妃他们一样，不再提及，等我到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一切都会归于平静的。”
左老爷也只能先告辞，走的时候还不忘朝着秦桑榆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知道这辈子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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