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任何把柄。
面对气势汹汹讨伐他的元明月，他只有一句话：“清河公主大约是曲解本王的意思了。”
偏偏这句话，他还说得特别彬彬有礼，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越是这样的态度，越是能激起人的怒火。
果不其然，他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刺激得元明月差点抓狂。
眼看场面就要失控，从审问车夫变成元明月一个人的发飙大会，君玲珑连忙出手，把话题拖回正轨，正色问元明月：“那天，你在裴家到底看到了什么？”
“什么裴家？”元明月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我都告诉你了啊，就看到一个女人鬼鬼祟祟的进去了。”
“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样子？”君玲珑继续追问。
元明月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到底……”君玲珑正要开口继续问，却被萧衍及时揽住了肩膀。
元明月被她这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一吓，表情更加困惑了：“我……我真的记不得了。”
君玲珑这才惊觉，自己太着急了，或许，是因为她太想要快点印证心中那个猜测。
她也知道，那个猜测实在太荒谬，而且没有任何证据支撑，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偏偏那样想了。
可是，从元明月这里，显然是得不到什么证据了。
其实君玲珑也知道，人的记忆是最不靠谱的，会受心理和别人的暗示影响，就算能问出来什么信息，也未必就是真的。
“对不住，是我太着急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君玲珑犹豫半晌，终于这样开口。
元明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如今见她这般低落，也有点内疚：“要不，我再好好想想？”
“不用。”这次说话的，却是萧衍。
面对他，元明月便没有了面对君玲珑的好脾气，当下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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