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手也是个不耐烦的姿态。
然而，以往对她言听计从的裴臻，居然破天荒第一次那么久没有动静，反而还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些许踌躇的样子。
鲛国公主眯起了眼睛：“你舍不得交出来？”
“不！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裴臻不假思索地回答：“只是……”
他知道拖延也不是办法，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六合书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下一刻，水池陡然沸腾起来，水珠如大雨般泼洒而下，淋了他一身。
“在哪里？”在铺天盖地的水珠中，鲛国公主的声音冷冷传来：“六合书，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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