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动弹。
“素问！素问！”
叶云繁抱着胸口淌着血的陈素问，记忆一下回到了前世初见他的模样。
“小哑巴，没事的，没事的，我带你回去上药。”叶云繁慌乱道，手脚慌乱，心里十分不安。
陈素问躺在她的怀里，嘴角微微一笑，“你都想起来了？”
叶云繁点头，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我都记起来了，前世的事我也记得了，小哑巴。”
陈素问张张嘴，叶云繁止住他，“别说话了，我带你回去上药，春圣手能救你。”
陈素问摇摇头，他种了灭元蛊，已经活不了了。
“云繁……”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
“我，对不起……苏瑶，你别记恨我……”
叶云繁握住他的手，摇摇头，“不会，我不会，我……”
叶云繁心里有浓浓的不舍，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全都化作一团泪水，从心头倾泻而出。
“能让你……为我……哭一次，我……我这一世也值得了。”
陈素问断断续续地说完，口中突然吐出了许多鲜血。
他转转头，看向苏晁。
苏晁上前，单膝跪在地上。
“苏，苏晁……不要……怪……娘……”
苏晁紧紧握住了他另外一只手，神色悲恸，“我会好好照顾娘，你放心吧，大哥……”
陈素问听闻那一声‘大哥’，残缺的心突然有了一阵暖意。
好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离开了。
陈素问望着天空，星光璀璨但很遥远，不像他的萤火虫随手可及。
来世就让他活在有很多萤火虫的地方吧。
陈素问想着，浑身轻松，他笑了笑，闭上了自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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