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谢？！”
司漠直起身来转向苏暖，十分认真地道“继续练散打吧！”
一听“散打”二字，苏暖心里就像炸开了锅一般。对于她这种肢体反应速度慢、四肢还不协调的人来说，学散打几乎就和变相体罚差不多。
“哎呀，不学！之前我也跟正郑绍了，但是有什么用啊？遇到危险时还不是要你们保护我？”苏暖嘟着嘴道。
“只学了一节课怎么可能变成高手？而且那节课只上到一半，郑绍就教不下去了。”司漠说道，语气中透着几丝并无恶意的嘲笑。
苏暖瞬间抓狂，刚想要大声反驳，却见一只金毛猎犬叼着一个飞盘跑了过来，苏暖感到十分惊喜，脸上露出了笑意。
司漠在一片模糊间看到了有一抹低矮的黄棕色影子摇摇晃晃地接近了他们，心中有几分警觉，也有几分疑惑。
“是狗吗？”司漠问道。
“是啊！你逼我学散打，还嘲笑我，连狗狗都看不下去了！”苏暖笑着嗔到，开心地抚摸着旁边温顺友好的金毛猎犬。
通过眼前模糊的景象，司漠已然辨认出苏暖正在跟狗玩耍，他皱了皱眉道“别摸了，脏不脏啊？”
苏暖翻了个白眼“快把你的洁癖症收敛收敛吧，狗狗有什么好脏的，难道你之前的部队里没有警犬吗？”
苏暖说着便把手中的飞盘扔了出去，金毛猎犬蹦蹦跳跳地追了出去。
“当然有警犬了，那个时候我也训练过一条自己的警犬，不过他已经牺牲了。”司漠的语气沉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小。
苏暖怔了一下，她看到司漠抿着嘴唇，把头扭向了别处，便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触碰到了司漠悲伤的回忆。
这时她也忽然记起来，司漠的洁癖是在眼睛受伤之后才形成的，顿时觉得自己刚才说那样的话很不应该，心中依然升起愧疚之情。
“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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