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司总裁，办事一向稳妥，人前人后都要注意影响，即使是在自己亲生女儿的面前也不不会口无遮拦地谈论一些事情。
可现在，她又在千方百计地暗示秦竹挑起话题与她谈论下去，足可见她心中对周氏地产集团内部消息的兴趣程度和关心程度。
秦竹聪慧，也十分体贴母亲的心意，于是便顺着她的话茬继续说了下去。
“可周氏人才济济，就算周榕夏被抓进了监狱，也根本不会妨碍到公司的运营，毕竟她也是刚回国不久，周氏能有今天的成绩和周榕夏本人也没什么关系。”
秦文萍点了点头，道“竹儿，你说的没错，可是那几个项目还是操作失败了，据我所知，那可是周氏下半年的工作重心，现在才刚开始就已经陷入低迷状态，所以绝对不是一线人才经营不利这么简单。”
秦竹想了想。
“妈咪，你的意思是说……周氏的高层出了问题？”
秦文萍对秦竹的猜想未置可否，而心中却早已产生了女儿同样的猜测。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秦文萍淡淡道。
她又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从办公桌下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款舒缓精神的薰衣草精油，点在了额角、颈后和手腕处，仍然是愁容满面。
“妈咪，”秦竹走到秦文萍身旁，俯身将嘴唇贴在了秦文萍耳边，压低声音道“要不然我跟咱们在那边的线人联系一下，问问情况？”
大企业之间，互派商业卧底并不是什么秘密，对于同类企业，商业卧底会提供一些可以压倒对手的商业信息。
但秦文萍的企业和周氏地产集团并不是同类企业，她派去的商业卧底只是为了在暗中监督周氏与本公司合作的情况，在发现周氏搞猫腻时及时向秦氏汇报。
秦文萍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本来也就是这个意思。
她与秦竹心意相通地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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