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愉灵笑笑：“我是凭直觉画出来。”
陆忆舟靠近贺愉灵：“这副图上的宫廷风格，像栢莯国的风格。栢莯国为了保护环境，每年对入境的游客人数有限制。能进栢莯国王宫的人，都不是普通的有钱人。你家和栢莯国王室是什么关系？”
贺愉灵掩饰说：“我曾看过栢莯国的国家报道，再融合我的幻想，画的。”
这个理由，还算充分。
陆忆舟把草图放到办公桌上，继续追问：“你去过甘南吗？”
甘南！贺愉灵的心，疯狂地跳动。陆忆舟这样问，肯定也去过甘南。
莫非，陆忆舟就是她梦中出现过的帅气侧脸男人？
她观察，陆忆舟的侧脸。眼神像，但轮廓不像。
纠结要不要询问，陆忆舟去甘南的细节？
陆忆舟以为贺愉灵，只是灵觉得他问得这个问题太无聊，使得贺愉灵不想回答。
“没事了。你回去工作吧。”
陆忆舟明确要求贺愉灵离开，贺愉灵也不好意思再留下，向门走去。
陆忆舟望着贺愉灵的背景，不甘心，大步走到贺愉灵前面，转身面对贺愉灵。
贺愉灵停步，没站稳，撞到陆忆舟怀里。
陆忆舟抱着贺愉灵倒退几步，靠到门上，揶揄：“看来你不想走？”
贺愉灵尴尬不已，挣扎，没使大力挣扎，是因为她也想再试探陆忆舟。
陆忆舟抱紧贺愉灵，低头闻贺愉灵脖颈间的香味。没有香水的味道。
贺愉灵对陆忆舟暧昧的行为，很反感：“陆总，请自重。这是办公室。”
陆忆舟轻松一笑：“我非常清楚，这是我的办公室。这是我第几次救你？”
这明明就是借机吃豆腐，陆忆舟居然还能说成救人。
贺愉灵有点生气：“陆总，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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