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栎伯端起粥碗低头喝了一口粥，然后缓声开口，“挺好。”
他不喜欢离别的画面，特别是老了之后，更不喜欢。
这一别，应该是死别了。
不见也好。
她有自己的人生，而他这个老人家也该养老了。
华琊沉默了片刻，缓声，“栎伯你不难过吗？”
“难过什么？”栎伯抬头看了一眼华琊，开口，“养她的时候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舍。”
没什么好难过的，他和华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今不过是各自回到自己的世界。
华琊抬手一揖，“如此，变不打扰栎伯吃早饭了。”
栎伯颔首，目送华琊转身离开。
华琊漫步在园子里，对于被送走的华愿，他谈不上什么不舍，更多的或许还是轻松。
华愿顶着那张酷似华袖的脸，实在挑战他的忍耐，他怕哪一天自己忍不住把人杀了。
走了一会儿，华琊就看到穿着朝服回来的君离。
“师兄。”华琊一礼，开口。
君离淡声开口，“送走了？”
他才回来的时候，商洛就说了这件事情，天不亮华琊就把华愿给送走了。
华琊点点头，“嗯。”
“挺快。”君离开口说。
华琊跟上君离的脚步，缓声，“原本去年就该送走，奈何天寒地冻，耽搁到了现在。”
君离看了一眼华琊，走了一会儿，他开口说，“华琊，本王记得你当初是从宁国来的。”
记得华琊拜师的时候，他说自己来自于宁国。
华琊一愣，他抬头看着身边冷冰冰的男人，缓声开口，“嗯。”
华琊看着冷冰冰的男人，缓声，“师兄想知道什么？”
忽然提到了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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