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知晓。
一时间有不少人都向殷素婉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风向又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改变。
殷素婉怔愣之余，余光瞥向大皇子，对方也正好看过来，勾唇一笑，殷素婉赶紧别过头。
心下生出些许感激之余，却眉头轻蹙，大皇子比起赵九来，无论是外貌还是气度，都差了许多。
如果这话是赵九说出来，她会更开心。
只可惜，要是没有赵九，也生不出这许多事端。
一时间殷素婉的心思纠结纷乱，百转千回。
大皇子的一句话，让众人同情殷素婉的同时，也将陈果儿再次推上了风口浪尖。
未婚姑娘家住在男子的别院，这本就影响闺誉了，尤其她有婚约，就更是伤风败俗，道德沦丧。
陈果儿不同于殷素婉，没有实力雄厚的娘家，全凭着皇上对她存了几分颜面。
此刻若是再伤风败俗……
之前跟陈果儿还算热络的女眷们，此刻又心生犹豫了，一个个虽然笑容如常，但眼底的轻蔑却难以遮掩。
陈果儿心下冷嗤，这些人，真是见风转舵的小能手。
复又转向看向大皇子，微微一笑，“大殿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所有人都看向陈果儿。
陈果儿并没有急着解答众人的疑惑，而是让连枝把随身携带的爆米花拿出来，交给宫女，让给每个人都发一两颗。
众人狐疑的看着陈果儿，不明白她这是想干什么？
“诸位，这是天女散花。”陈果儿莞尔一笑，“说起来有点名不副实了，这是之前民女还是天命之女的时候，承蒙九天仙女教我的秘方做出来的。”
而后朝淳熙公主福了福，“现在民女是借了公主的光，还请公主别怪罪。”
淳熙公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她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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