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猜，她应该又睡着了。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这么嗜睡。挂了电话，林湛打开电脑，开始处理邮件。
“叮咚，叮咚，叮咚……”手机连续响了几声。林湛顺手点开提示，眼神逐渐凝滞。
十五分钟之后，杨思思敲开林湛办公室的门。
“林总……”
“说重点。”没有一丝多余，林湛铁青着脸。
“昨天晚上在你离开白小姐的公寓之后，秦先生上去找过白小姐，两个小时后，公寓停车场的摄像头有拍到他们一起走进电梯，但是没有出来。”
“没有出来？”在电梯里待了一晚上？林湛的脸更黑了一些。
“物业那边说，那个时间段，电梯坏了一次。白小姐再回公寓是在凌晨五点，从大门口进的。““那中间那段时间呢？”林湛抬眼，凌晨的时候他打过电话给她，那时候她的语气好像是有那么一丝闪躲。是因为在秦逸的车上吗？那两个小时，他们去做了什么？还有之
后的五个小时，她也一直跟他在一起吗？“天台。”杨思思弱弱吐出两个字之后，继续汇报：“住户委员会那边早上收到多宗投诉，说昨天晚上天台上有螺旋桨的巨大嗒嗒声持续了大概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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