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丞相！”
眼睁睁看着那个老女人摇摇晃晃倒了下去，柳玥楠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扯开嗓子抵吼。
她倒下去了。
那个自小陪伴她读书写字，自小挥舞着戒尺训戒她天天勤学苦练的老家伙，就这样倒下了……
倒下的这么毫无征兆……
没有任何准备……
如果连她也死了，那她是不是真的一无所有无亲无故？
“不……不可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爬近，可是越来越花白的头发，越来越难以入目的皱纹脸颊，莫名又令脑海深处有什么记忆无声刺痛。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一滴鲜血，没有一丝伤口，可她为什么一瞬间好像苍老了几百岁。
“孩子，别担心，姑妈呀只是用剩余的寿命换……”
换来一份惊天动地的消息罢了
她若不亲自调查那个女人的所有来龙去脉，恐怕也不能如愿在紧要关头及时赶回来。
“拿着……拿着它们，今后定要做回自己，也定要重新做自己，野心勃勃不可怕，可怕的是手无缚鸡之力却还想着天鹅肉。”
历代帝王哪位没有觊觎敌国的野心。
可是这孩子错就错在，能力不及非要蛇吞象。
“切记，不可糊涂，再不可糊涂昏噩度日……”微弱的叮嘱终于悄悄咽了下去。
眼睁睁看着怀中奄奄一息逐渐闭上浑浊眼睛的苍老身影。
“啊……”伤痕累累的柳玥楠再也忍不住放声抵吼。
她究竟做了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身边所有人都要离她远去？
前一日，大伙在流城外设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痛快，可是今日，转眼不足两日的功夫。
这个一路叽叽喳喳吵耳朵的老家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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