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话莫名吞回嘴边欲言又止。
如果他说，他昨日去了摄政王府，去了昔日共同的美满家园，顺道回了长灵山，在复杂的犹豫心态下打通筋脉服下清骨散。
如今的他同银若尘一样怀有一颗跳到的凡尘之心她会信么？
如果他说，离别一年，早在皇宫第一次相见不知不觉中早已睹物思人，就连怀中弯月也第一时察觉到熟悉气息发出沉闷声响，她可还会信？
如果他说，一路尾随追来其实不是为了伤她，更不是踏足染指篱笆小院她可还愿意相信？
“对不起。”
千言万语，最终莫名只化作一声无力的道歉。
他不知此时究竟该哭还是该笑。
千百年前为了专心修炼不惜断情绝爱永远闭关长灵山深处打算孤寂打坐直至天荒地老。
本以为下次再见日光，他便是白衣出尘、远离世间红尘、两袖清风不染任何爱恋的九天仙师。
可是结果呢？
偏偏在他下定决心自封情脉，一心修炼的时刻阴差阳错遇到那个笑颜如花的女人……
她待他，笑容和睦、真诚已待、但凡世间最美最好的东西都可以拿给他。
凡间男子的尊贵身份，世俗男子梦寐以求的惊世红妆，她都可以温柔含笑拿给他。
就连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她也可以屹立金銮殿霸气留下。
还有这个天下，她终究还是赠给他肆意玩耍。
伤了无所谓，亡了不终究。
可他呢……
专心向道，一心远离疏远她。
可惜直到真的拥有离开这片土地的机会，原来他终究还是鬼使神差遗留皇宫不容许任何人轻易踏足。
原来他终究还是因再一次失手伤她，导致胸口血淋淋的痛，好像徒手扒开撕裂一般吐出郁闷的心血。
原来他这张多少年不曾开口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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