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面对凤晴岚突如其来的粗暴，后者明显一愣随即慌乱挣扎。
可无论他如何折腾，怒急揪起衣领的纤纤玉手依然没有一丝松懈反而越发狠戾的可怕。
“你不是很能耐么？”
高高在上的长灵山仙师受尽八方爱戴尊敬辉煌一时，如今怎么会沦落成这副样子顶着一副普通老者的模样跑来小溪边残喘度日。
“说话啊，你不是很能耐么？”
凌厉的质问莫名夹杂着三分颤抖。
他自以为是不是很能耐么，如今离开那些金灿灿的血液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子？
“你那么喜欢左右旁人的未来怎么不直接代替她取代一切啊！”
那么喜欢净化凤晴岚。
既然那么喜欢多管闲事，干脆直接杀了她取代她所有的一切岂不是更好么？
“我……”后者明显僵硬愣住。
盯着近在咫尺的怒急眼眸即将出口的话莫名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生气了？
嫌弃他和白若倾安排一切之前没有给她事先通知？
还是嫌弃他不小心化解了她身上漆黑的浓郁阴气……
可他就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这丫头浑身鬼气难不成有错么？
“我告诉你……”
“本小姐自己选择的路，即便浑身鬼气也轮不到任何人指手画脚。”
“同样，即便浑身纯洁无暇……也同样改变不了嗜血如狂的脾性。”
她就是她，一个人改变再大，净化的法术再强悍，骨子里的脾性永远休息改变一丝一豪。
可能真的要令他失望了。
她凤晴岚狂野天下的性子已经改不了了，真的永远无法改变了……
“走。”莫名携带三分怒火的凤晴岚毫不犹豫揪着银若尘粗暴离去。
昔日她即便真的笑颜如花，真的脾气好到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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