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那片土地的故人，当然就是一辈子无法踏足又一辈子无法触及染指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明所以的石天斋眉宇凝重神色紧蹙，她声称一辈子无法踏足又一辈子无法触及？
试问脚下这片土地会有这样的地方么？
蓝天之下莫非黄土，只要他肯去寻找，又怎么会无缘踏足无法近身染指。
“前辈可曾听说过帝周大陆？”
坐拥长灵仙山，听闻修炼者抵达尊者境界可以上知未来，下知过去。
既然如此，他对这片天空的天外之天究竟又知道多少？
“帝周大陆？”
石天斋愣愣咀嚼着简简单单的简易字体一时间好像忘记了什么。
长灵仙山脚下有萧凌帝国、楠国，可偏偏就是不见任何多余的王公贵国，更不见任何归元土地另启盛世。
但是不知为什么，这熟悉的简易字体，好像在哪听过，远在天边又好像近在耳畔历历在目。
“你的意思是说，这片蓝天之外仍然还有天外之天？”
石天斋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终于想到了什么。
是啊，昔日他依然还在时，隐约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天外有天，他应该出去看看……
那时他以为这话只是一句可有可无的耳旁风。
也本以为只是开辟长灵仙山独自屹立高处留下的肺腑感慨。
可如今又听到这句天外之天，再捕捉到熟悉而又陌生的敏感字眼，原来昔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无奈。
“天外有天，人外终究依然还是人，前辈您说是么？”
萧凌帝国再大，楠国再繁华，昔日的帝晴岚再狂野，原来终究还是不知远在天际的尽头还有另外一片陌生土地。
就好比眼前衣冠楚楚、仙风道骨、缥缈虚幻的九天圣尊，原来他也只是偌大仙山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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