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不论人族也罢，妖族也好，但凡能力不济修为不足者，最后谁不是沦为它腹中的养料。
这么多年以来，妖界迷雾森林一直太平安详何时可曾瞧见半只妖兽的影子？
果然，不见过未必代表没有，昔日清纯俏皮的小丫头也未必会一辈子老实本分、安静懂事。
“孩子，为师再最后经过你一次，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若继续胡闹可能今生今世都不能再回长灵仙山了。”
这丫头好歹也算他看着长大的，自小听话懂事，有个时儿顽劣的性子也正好为安安静静的斋仙殿增添三分热闹的影子。
可她不该，不该亲手褪下白裙穿戴古朴的冰冷黑袍。
更不该同杀戮成性的妖兽厮混再一起彻底沦为长灵仙山的敌人。
因为一个已经逝去的亲人，这一切可能真的都不值得。
“事到如今你有脸自称为师？”
“啊哈哈哈，我若继续留在这里拜你为师，将来有朝一日会不会也要被无情遗忘绝情驱赶啊！”
不，应该说根本不用等到将来的某一天，他的好徒弟银若尘方才不是已经亲口说过要赶她下山么？
待她真正离开长灵仙山时，是不是也就要像他一样，就连横死人族都没有半个人影子问津半句。
“……”石天斋突然沉默了……
其实说实话，当初白若倾真的是自己跟随银若尘离开长灵踏足人族，山内弟子谁也不知道，当然谁也来不及知道这个消息。
唯独知情的只有白青麟、他、以及跟着他一起下山的银若尘。
可是就连寸步不离跟着他的银若尘可能都没有料到那个男人有朝一日会与他暗中辅佐跟随的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的遭遇，是他自己的劫数，当然也是那个丫头的劫难难道不是吗？
云汐因为他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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