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面对银若尘突如其来的追问，后者无辜挑眉懒散掏掏耳朵，难得有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这个家伙突然跳出这么一个问题不觉得打扰好心情么。
“恨所有忤逆、忽视，小觑你的人。”
还有白家上上下下所有人。
毕竟白云汐以前一直骂骂咧咧针对她，就连刚刚也险些兴师问罪伤到她难道不是吗？
“啊哈哈哈，这个天下类似这种人多到数不清，能杀得完么？”
恨么？
长灵诸多弟子不服气，小觑诋毁她又怎么样，就算天天杀，恐怕也阻止不了风言风雨到处乱飘吧。
就算真的一时怒急杀了他们又能怎么样，杀了第一个，总还是会出现第二个。
所以其实有时候，血腥暴戾也不能是解决所有琐事的最佳办法。
“那白家呢？”
白若倾曾屠光帝家所有子嗣，她现在难道就没有消灭整个白家告慰帝家亡灵的冲动么？
“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为什么也都要死呢？”
面对银若尘这次的追问，旧事重提的凤晴岚没有一丝伤神也不见一丝憎恨反而笑得释然。
杀了所有白家人替帝家亡灵陪葬么？
可能在白青麟选择宽恕那一刻起，这个念头早就不该存在了。
帝家子嗣惨死是无辜的，那么白家子嗣惨死难道就不无辜么？
所以有些事，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去……其实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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