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被凉嗖嗖的视线盯着，王妈妈一个头皮发麻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那、那不是妈妈以前犯下的糊涂账么！”
以后这不是再也不敢了么。
再说了，这整个落雪大街也不止她一位妈妈，更不止她这么一位依靠缺德手段压榨姑娘、倒卖女子、有时候还会诱拐女子签下卖身契的坏女人么。
最主要的是，整个落雪国国令它也没有明令禁止啊。
更何况她年轻的时候，其实不也是楼里最可怜的姑娘，没爹没娘进了粉楼，一个最卑微的渺小姬子一步步爬上来的么。
回想十年前，她也是这儿万人瞩目的高傲花魁娘子……
可惜时过境迁，再美的花魁娘子也有被扔下去取代的一天，不爬上这个位置，恐怕她一把老骨头都这个年纪了依旧还免不了被那些臭男人摧残的命运。
“行了，别哭丧着一张老脸，如果还想多活几天，这些卖身契从哪来那就立刻还哪去。”
她自己也都是从烟花之地爬出来的，既然知道这地方的凄苦为什么还要亲手坑害更多无辜妙龄女子。
果然、自个儿出了淤泥，旁人的死活好像都与她无关了，这可能就是人族最自私的一面吧。
“是，还、一定还、这些丧良心的东西，妈妈我这就给她们还回去。”
拿起一沓卖身契的王妈妈伸出肥爪子抹了一把酸涩的眼泪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向门外。
说起来，活生生扒皮抽筋不能喊不能叫好像真的挺疼，这么说来那些被她亲口下令轮着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最后还有脏鞋袜塞住嘴巴不容许喊叫的那些姑娘岂不是更痛苦么？
其实那些姑娘第二天，就算浑身都是伤，只要不伤着脸蛋还是要被抬出去扔上床接待大爷的……
这世道不是她残忍，而是她年轻貌美时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只是没想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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