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沉吟了几秒钟：“据我们所知，因为费黎明提供的药物药效越来越不明显，支援他做药物研究的许多投资人已经中止了对他的资助，加上半个多月前在国外惹了些事，已经被警方盯上了甚至连累了投资者，他现在已经处于走投无路的状态。”
未濯缨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问：“你不是说他上个月送的新药很有用吗？其他的投资人拿到新药试过有效，继续和他接上线很容易，难不成他只给你们一家提供了新药？”
“事实上的确如此，上个月的新药，费黎明送来的只是半成品，是我亲自去国外取的，费黎明的手下亲口告诉我药物实验还没通过并不能保证药效，是我家先生时日无多，死马当活马医才决定试药，之后没多久，我们就收到了他的求助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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