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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为师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他说道。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我死后，您要好好活着，能活多久是多久，千万不要随便想这些东西，您要好好活着。”井清然对他道。
景长老只是看着她。
井清然的嘴唇都是发白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血色。
“师父，其实，徒弟有一件事情，一直想跟您说。”井清然说道。
“什么事啊？”他问。
“其实徒弟……”井清然看着他，他的容颜俊美依旧。
好像伸手去摸摸他的脸。
井清然想了又想，反正自己也快要死了，伸手去摸他的脸……
“师父……”井清然看着他，他也是看着她。
井清然的手慢慢抬起来。
井清然在这个位面生活了两千年，他们师徒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正常，绝对没有不正常的地方。
不过，他们其实也很少见面，也不是天天见面，也不是天天在一起。
他们就是这样，静静淡淡的。
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各过各的。
“您的脸，还是和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一样……”井清然喃喃的说道，“摸起来，应该很好摸吧……”
这句话的潜意识就是，想伸手去摸他的脸。
景长老看着她。
“师父啊，徒弟死之前，可不可以摸一下您的脸啊？”井清然如此问他。
闻言，景长老微微皱了皱眉头，而后，摇摇头，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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