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警察干什么？
不过，谢衣没有说这句话，他的喉咙中，一股腥甜溢出来，他感觉整个口腔都充满了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感觉并不好，虽然有些甜，但却是腥的。
井清然没有再次开枪，也没有对谢衣做什么。
谢衣的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腹部，鲜血一直在往外冒，染红了他的手。
他的眉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井清然。
井清然看着他。
【宿主，主人并不想死。】九叶道。
难道，我应该要多打几枪？井清然心里面想。
谢衣不想死，他现在这个程度，其实，也还能救得回来。
“你这疯女人！”他说着话，唇边流出鲜血来。
谢衣忍着腹部的痛，一步一步往外面走，井清然站在原地，看着他。
谢衣腹部流的血，滴落而下，落了一地。
如果，井清然在朝他开一枪，他也就死了……如果不再继续朝他开枪，他有可能会被救活，救活的概率很大。
是开枪，还是不开枪呢？
开枪，他就死了，他死了后，他就会记得以前的记忆。
不开枪，他应该会继续活着……
井清然又将手中的枪抬起来，对着他。
他一步一步的走，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井清然想要开枪，可是手指用不了力，开不了。
井清然又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也打了他一枪，再打他一枪，他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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