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佑霆的眉头微微皱起，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我可以……摘下你的面具，看一看吗？”萧昕颜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来回巡视着。
现在，她终于想明白，为什么每次她看到夜少的双目，总会产生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那是因为，夜少跟厉佑霆有着一模一样的双眼。
因为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啊。
就在萧昕颜伸出手，想要去摘厉佑霆的面具的时候，厉佑霆别过脸去，淡淡的开口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在我想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那你要不要针对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事情，给我一个解释？”
“厉佑霆，你不觉得，你需要向我解释的事情，太多了吗？你一直觉得，自己同时扮演两个角色，是天衣无缝的吧？”
“但其实，有些事情细想起来，就会觉得漏洞百出了。”
厉佑霆并不言语，就只是微微眯起眼眸看着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询问她：“怎么就漏洞百出了？”
“因为你就是夜少，所以当初在我向你提及，我丢了工作的时候，我的工作又失而复得。因为你是夜少，所以，我在公司，可以得到特殊的待遇。”
“也因为你是夜少，所以，只要有夜少出现的场合，厉佑霆就必须消失。更因为，你就是夜少，所以，夜少才会一次一次不顾一切的去救我。”
上一次，萧昕颜突然跑到他的公寓里面，想要来个突击，那会儿她倒还没有把话说的这般直接。
但今天，她已经把所有的话都给挑明了。
在萧昕颜说完了这番话之后，两个人一度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就这样看着彼此，却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萧昕颜才再度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产生这个念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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