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失笑，他拿过她手边的笔记本。
这是化学笔记。
算是叶以薇功课里面的最差的一门。
“公式还记得吗？”
叶以薇，“……”
笔记本没有打开，他随口就念了一条公式出来。
“虽然我听不懂你的公式念对了没有，但是我觉得你这个气势不错。”她说，“这种张口就来的方式，很酷啊！”
沈少白，“我什么时候教过你错的公式？”
叶以薇，“忘了。”
“你这个记性。”他点点她的额头，无奈极了。
站在充满回忆的房间，两个人都仿佛回到过去一样。
那时候她成绩不好，都是他帮忙补课的。
叶司京一心练习，沉浸在军事论坛里面，哪里有时间兼顾她？
“薇薇。”
“嗯？”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和沈桑一起补物理作业，我教着你们两个，然后你们两个恶作剧，不肯学，直接把我气走了？”沈少白问。
“哦……”这件事，叶以薇印象很深刻！
因为这件事对于她和沈桑而言，代价太大了。
她可怜兮兮的，“我记得。所以，你是在翻旧账吗？”
“翻旧账？”哪里是翻旧账？那时候沈少白根本没有生气，只是公司有事需要他，她们两个闹腾又实在厉害，所以他离开一下，给她们一些空间而已。
不过，逗逗她还是不错，他说：“翻旧账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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