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没想过继续在这个行业混！”他都已经画不出图了，还能混什么？
还能做设计师吗？
还能拥有自己的品牌吗？
这些东西，郑阳都觉得自己无法拥有了！所以，他才会选择这个鱼死网破的结局。
他勾唇，笑了：“反正都这样了，言氏服饰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你疯了！”这一次，邢元宇是完全肯定的语气。
“对啊，我是疯了。”郑阳承认得很大方，他挑眉，问：“那又怎么样？”
“郑阳，你不可以这么自私！”
“你很无私吗？邢元宇，你今天派人找我来，难道是真的想帮言氏服饰恢复声誉？还是……你想通过言氏服饰，正式地进入言氏集团？”郑阳从毕业到现在，认识他也有十几年了。
很多事情，邢元宇不说，他都明白。
只是他从来没有挑明而已。
而现在他已经不依靠邢元宇了，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他冷笑，“你自己的意图昭然若揭，就不要在我面前说得大义凛然，说得自己大公无私了。我怕自己忍不住，会直接笑出来……”
邢元宇蹙眉，“我没想到，一个星期不见，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郑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别跟我说以前！”郑阳摇摇头，轻描淡写道：“什么我变了……这话说得，好像我是负心汉一样。”
薛仲楠正跟林安安聊微信呢，听到这话，倏地笑出声……
两人侧眸，看着他。
“没事，你们继续聊，我还有点公事要处理哈！”
邢元宇，“……”
他还以为，薛仲楠会帮他说说话呢。
“郑阳，我是很认真在跟你说话。”
“我也是很认真的。”郑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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