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的楼宇，像沉浮在黑暗中的野兽。
许久之后，他才低声道，“意料之中的事，想办法打听一下他们之间的协议内容。”
前段时间去家属院聚会，母亲对自己的态度忽然间大转弯，有那么一刻，他还以为……
是他太天真了。
根本就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还在奢望什么？
而他的亲生母亲，也不过……
“陆总，陆副总那边说，许女士最近经常会打听公司里的一些情况，还让他好好干，多帮你分担，这两天更是打听您公司的位置和您的住处，什么时候会在公司，什么时候回家，我在想她会不会是想见您一面，和您说一说您亲生母亲的事情。”
对方也试着帮陆牧分析。
“我知道了，”陆牧没有多说，叮嘱一句，挂断了电话。
她当然想见自己一面，既然知道陆雨晴回来了，又知道了陆雨晴的身份，她大概还合计着，怎么在自己身上再扯下一块肉来。
陆牧看着窗外，脸上的悲凉早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漠和麻木。
她们想折腾就折腾去吧，他唯一不放心的是对方不来折腾自己，而是去折腾于小晚，那是他唯一的软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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