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股不知是喜还是悲的感情洋溢心间，这对于一向佛系，看淡红尘的暮成雪而言着实是陌生的悸动，也只有眼前这个男子能给予的悸动，不管前世今生从未改变过。
对手吗……
暮成雪沉默片刻，轻启红唇：“她……叫什么名字？”
帝冥道：“凤倾凰。”
暮成雪扬了扬眉：“没听说过的名字呢……不是至高界的人？”
“她是虚幻界的人。”
噗呲——
听到帝冥这句话暮成雪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
顾青城侧目：“琴帝……你没事吧？”
暮成雪抬了抬手示意她没事，对上帝冥逐渐冰冷的目光，解释道——
“抱歉……我虽知道前世你被龙王偷袭，即将魂飞魄散之时保留最后一缕残魄，历经数千年重生在虚幻界韬光养晦，这个决定确实十分精妙，就连我跟龙王都不知道你重生了，若不是我身边有这位能人……只是没想到历经两生两世，大名鼎鼎的九重天帝会爱上一个虚幻界的女人。”
帝冥藏于袖子之中的拳头暗暗握紧，冷声说道：“虚幻界又如何？琴帝，你真以为自己贵为长生殿之主就可以肆意轻视别人了吗？还是说过去了数千年你真的变了？连本尊都看漏了？”
“人都是会变的，不需要数千年，也许一年，一个月，甚至是一天，一个时辰，一个瞬间都会改变，但我笑的是自己罢了，哪怕贵为长生殿之主，但这辈子唯一动心的男人始终是单相思，甚至还败给了其他女人……”
“虚幻界……对至高界是多么渺小的存在？而九重天帝最爱的女人就在虚幻界，我想她一定是个十分有趣的女人才能让你动心吧。”
暮成雪轻轻点了一下琴弦，一曲流觞飞出，辗转反侧——
“九重天帝，即便过去了数千年，哪怕你死了，在不知道你重生之时我唯一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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