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合作的问题……”
两人还惦记着合作被暂停的事情，小心翼翼的提醒。
助理了解霍珩一，知道在姜婉婉回来证明事情与何氏无关前，合作的事情是没戏了，于是他微微一笑比了个请了姿势：“抱歉，两位，总裁还有要务要处理，夫人的行踪就麻烦你们了。”
言下之意是等人找到再谈。
两人还有意说什么，对上助理微笑着一脸送客表情的脸，他们到嘴边的话顿住，只得无功而返。
一路上，两人暗道倒霉。
姜婉婉在哪失踪不好，偏偏在他们名下的商场失踪……
还偏偏霍珩一很重视。
他们不是听不出霍珩一的意思。
要想解决，只有找到姜婉婉，还是完好无损的姜婉婉。
可现在问题是，动姜婉婉的不是他们，就算吃下这个闷亏，他们帮霍珩一找人，也得需要监控，不然在一个偌大的商场内找一个人，不是一般的困难。
“眼下也只能先调查调查监控昨天为什么全面维修了，我记得维修时间不是才过去没几天？”恰好其中一人负责商场那块儿，消息知道一二。
他不免有些纳闷：“难道真是我们何氏的人对姜婉婉动的手？也太巧了，偏偏是昨天维修……”
“不应该啊。”另外一名高层百思不得其解，“公司虽然有些项目和霍氏是竞争关系，但目前公司与何氏有几项合作，不会有人傻的跟霍珩一撕破脸，这对谁都不利。”
“这种百害而无一利的事，谁干的？又不是没脑子。”
“说的也是……”高层点头表示赞同，想到昨天监控维修的事情，他又忍不住多想，“难道真是个巧合？但未免太巧了……不得不多想啊。”
两人相顾无言，谁也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
“要不……” 其中一人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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