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挽救了一下……
“而且……”姜婉婉轻叹一声，视线扫向四周的装饰品，“这房间里的装饰品几乎每件都在数十万上百万，他的舅舅是有钱人，他应该也不会差。”
“况且，能帮我甩掉霍珩一……普通人的话应该不太可能。”
之前有过怀疑，所以姜婉婉只是在期初惊讶了一下，并不是太过意外。
“也是……”
顾允瞅了眼旁边的何灿，嘀咕了句：“完全看不出是总裁的模样，幸好看不出，不然跟霍珩一那样，完全无法想象怎么相处。”
姜婉婉：“……”
被无形中夸了句的何灿又秒变灿烂。
身份的问题暂时解决，两名高层被姜婉婉喊出来。
何灿一边给顾允夹菜示意她吃一边问：“来这里有事？”
他基本很少回公司，所以公司内的事情几乎都是通过电话联系他的。
高层也是有眼色的人，看出何灿根本不避讳顾允，也没遮着掩着，焦急的将来意点明：“霍氏单方面中止了和我们公司的合作。”
这话一出，姜婉婉和顾允怔了一下。
何灿倒是意料之中，并不是太意外：“接着说。”
“我们上午跟霍总见了一面，得知是他的妻子在我们名下的商场失踪，昨天恰巧商场所有监控维修，霍珩一将此怪罪到我们身上……”
“总裁，昨天商场监控维修是您……”
何灿眼皮都每抬，给顾允剥了个葡萄：“是我下的命令。”
顾允一口接一口的吃着，竖着耳朵听着三人的对话，心里还是有些小不适应。
整个商场都是何氏的，难怪婉婉那么容易甩开人。
闻言，姜婉婉脸上流露出几分歉意，开口打算说她先回去。
霍珩一找不到她竟然迁怒到何灿身上，这点是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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