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汇报十有八/九会被骂的很惨。
严重点还会被炒鱿鱼。
谁都不想当那些倒霉蛋中的一个。
于是每次汇报都是员工们抽签决定。
无意中听说了这件事的姜婉婉有些无语，对此还不是很相信，问了问姜雅儿才知道这件事员工们谈论的没有任何的夸张成分。
完全是实事求是，有一说一。
姜雅儿有次去帮霍玉拿资料，见过一次霍珩一的情况，表示不想再去第二次。
姜雅儿觉得这事跟姜婉婉有直接关联，于是好奇问道：“你们吵架了？还是怎么？他近段时间脸都是冷着的。”
“没有啊。”姜婉婉回忆了下，“挺愉快的，上次还给他做了饭，虽然是以清洁工的身份，用本来身份确实是许久没见了。”
可她本来身份，和霍珩一也就是见过几面，霍珩一不至于会因为没见到她而不悦成这样。
她又不是天仙，一见面就喜欢上的那种。
这点自知之明姜婉婉还是有的。
当时虽然她和霍珩一聊的不错，却也没什么进一步的发展。
“可能是公司内的事吧。”姜婉婉猜测。
“没有吧。”姜雅儿不这么认为，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公司，偶尔帮霍玉，对公司的事了解一些，“没听说公司内最近有什么情况。”
忽的，想起什么，她缓缓看向姜婉婉，神情若有所思。
姜婉婉被看的有点奇怪，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
姜雅儿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会不会是霍珩一喜欢上了你？”
近段时间姜婉婉为了避着秦诗雨，可是没怎么去霍珩一办公室徘徊，一直在三层，半个月都没见几面。
“噗嗤！”
姜婉婉一个没忍住笑了。
她当然知道姜雅儿指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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