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扣着桌面，视线一直落在姜婉婉身上：“秦诗雨和霍珩一的事我希望能尽快解决，让他们分开，想来，你也是想嫁给珩一的，这段时间珩一对你也亲近了不少，看来你们关系发展的不错。”
是不错，所以呢？
姜婉婉轻轻挑了下眉，忽然有些不懂褚清沄的意思了。
既然认定了周周是霍玉的孩子，难道不该让她从霍珩一身边滚开？
她这反应，倒似要她留在霍珩一身边一样。
“如果你想留在珩一身边，就乖乖听我安排，希望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褚清沄盯着她，语气有些威胁。
姜婉婉无言以对，心中轻叹好不容易清闲一段时间，麻烦又找上门。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更换了鉴定结果，但想来有嫌疑的也就寥寥几人。
稍加推测应该推测的出。
“五年前的事说说。”褚清沄见她轻叹，眼睛一闪，忽的问了句。
五年前？
姜婉婉怔了下，瞬间明白过来她问的事什么。
她耸耸肩自然道：“您可能不信，不过周周确实是珩一的孩子，五年前……那件事后我出国，未曾交往过男朋友。”
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如果褚清沄信便信，不信凭她自己也足以养大周周。
只是有一点可惜，以后她要见霍珩一可能会是个麻烦。
“您如果不相信可以去调查，若是还不信，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姜婉婉将该说的都说了，然后看褚清沄反应。
这一看，她顿时怔了。
思忖片刻，她好像懂了褚清沄的来意。
还不是很确定，她轻轻蹙了下眉道：“您来这里……是专门要问我这个？”
实在是褚清沄的表情一点都不意外，好像是意料之中。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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