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换了狐皮大氅来,她还真觉得没毛病。
诸如此类。
更多人则拥上前,送他们一路出了绣衣司的门,一路上三番道谢,连声夸赞。
“你这手艺都是怎么练的啊?”回程路上,宝鸳好奇问道,“乖乖,我当你只是自己捣鼓出了什么新玩意,没想到花样还挺多。”
“多练就好了,我一开始也抓瞎。”柏奕笑着答道。
宝鸳笑起来,“有你们兄妹俩在真好,感觉我往后许多事都不用愁了。”
听道宝鸳这么说,柏奕看向柏灵,“对了,贵妃娘娘的情形怎么样,好些了吗?”
“哪有那么快……”柏灵笑着答道,“我进宫才几天呀。”
“我觉得变好了。”宝鸳在一旁接道,见柏灵在一旁笑着不说话,她又补了一句,“真的。”
柏奕紧接道,“是怎么个好法?”
宝鸳笑着地开口,“至少娘娘现在每天晚上能分得清,自己到底是在因为睡不着而难受,还是因为‘睡不着难受’而难受了。”
柏奕听得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柏灵在一旁笑了笑,却没有解释。
其实不难理解,宝鸳的意思很直白。
从前贵妃娘娘不仅会因为睡不着而觉得痛苦,而且会因为自己不得不忍受这种无法排解的痛苦而感到脱力,在这个基础上又有许多新的忧思……
譬如觉得自己没用。
譬如觉得上天不公。
譬如不断地自我叩问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而现在,虽然这些痛苦依旧无法疏解,但屈氏已经能把这几种痛苦分辨开,明白前者多半出自身体的病痛,而后者则多半是出自她自身的赋予。
但这些话,以她的立场是注定不能与第三人开口的。
“你不用明白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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