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叫！
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嘴巴硬，在叶念念这里，从来都讨不到好果子吃，她眸光淡淡，嗓音也是冷淡至极，“再问你最后一次，谁指使你干的？”
老大娘眼睛一闭，梗着脖子躺尸，下一秒，她陡然瞪圆了眼珠子，嘴巴张得能吞下一整颗鸡蛋！
一道凄厉的惨叫，从老大娘喉咙里奔出来，她扭着身子，在叶念念脚下疯狂挣扎！
而她的腿，以一个十分恐怖的弧度，向外撇着！
“说么？”
老大娘满头冷汗，面色苍白，虚虚的望着她。
叶念念一个眼神过去，书生鬼抓住老大娘的另一条腿，往外一撇！
老大娘挺着身子惨叫，叶念念冷冷的盯着她。
书生鬼抓住了老大娘的胳膊。
老大娘终于怕了，剧痛之下，崩溃道，“我说！我说！求你放过我吧！我说！”
“说罢。”
“我，我……”老大娘还想耍个花样，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腿，无缘无故自己断了，她就胆寒，那点镇定，也就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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