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道不明情绪。
叶念念快饿死了！
要不是有大佬包袱在身上背着，她甚至想做出一个歪头，吐小舌头的表情！
可惜不行！
大佬，要脸！
她只能一本正经的点头，表示自己饿惨了！
“下面我的问话，你只能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懂？”
那语气，别提多正经，多严肃了！
叶念念点点头。
她懂得！
现在网络贼发达，有句话怎么说，有些事情啊，懂得都懂，不懂得咱也没法说，懂得那肯定……
“我问你，是不是每一个对你好的男生，你都会抱住他亲亲？”
叶念念愣了一下，这特么……什么送命题？
她是那样的人吗？
小白同志，你别脑补，你听我狡辩！
摇头！
剧烈摇头！
白夜：盯！
“我再问你，你亲过谁？”
这……
好回答啊！
先摇头，再点头，再摇头。
反正，她无法说话！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虽然亲过不同的小朋友，但他们都是同一个人，虽然不同的皮囊，但都是同一个灵魂。
白夜问出口，才反应过来，这小病号，没法说话。
紧接着！
他又问出了一个，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你！或者说，你这具身体的主人，其实，已经死了，对吗？”
他紧紧的盯着叶念念，想从她的身上，发现一点一滴的线索！
但是没有！
她太淡定了，脸上，身上，一点点的微表情，微动作都没有！
但！
就是这样越淡定，他就越是清楚，她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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