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回答。”天体吞噬系统的声音传来。
“无法回答……”陈元陷入了沉思，天体吞噬系统就像一个人工智能。只要陈元有问题，她基本都会回答，他还没从遇到过，直接说，无法回答，这样的回答。
陈元思索了下，他说：“你不想回答吗？”
沉默，它似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能力。
“那是有谁不允许你回答吗？”
还是沉默。
“我可以获得新能力吗？”
“无法回答。”
只要是获取新能力，这个问题，它就没法回答。
“算了。”陈元也懒得多想了。
陈元回过神。
他慢慢放大自己的感知能力，看了看自己的四周。
不知不觉中，陈元发现，自己四周也多了许多小质量黑洞。
那些黑洞被陈元的引力所捕捉到，现在就如同行星环绕着恒星一样，正环绕着陈元。
当然，在这些黑洞之中，还有一颗人造行星，正环绕着其中一颗黑洞转动着。
在这颗行星内，正住在一个人，那人正是雅。
如果一颗恒星，不环绕着最近的黑洞旋转，而是强行要环绕着已经变得质量这么大的陈元转的话，那么一颗人造行星是承受不住其他的黑洞所带来的引力的。
雅很聪明。
陈元也没多想。
继续往前。
他下一个目标，是一颗接近两亿个太阳质量的黑洞，那是一个绝对的庞然大物。
那个目标已经距离自己不远了。
随着接近，陈元不经意间，忽地注意到，在那颗黑洞附近，也环绕着一群小质量黑洞。
陈元正以亚光速的速度靠近。
两个由超大质量构成的天体系统边缘的位置，开始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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