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扶着莫老爷子，叮嘱道：“老爷子，你小心一点。”
“孙儿媳妇陪着我吃饭，我高兴！这都一年多没见了，我还以为这小丫头只要厉萧，把我给忘记了呢！”
烟然听着莫老爷子这话，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
她望着莫厉萧，低声问道：“你没有把我们已经离婚的消息告诉爷爷吗？”
就算他没说，当年他们离婚的消息闹得这么沸沸扬扬，全临東都知道，莫老爷子不可能不知道！
“爷爷出院后，记忆就时好时坏。”
烟然微微一怔，有些不解的问道：“记忆时好时坏的意思是……有时清楚有时糊涂？”
“不仅如此，还受不了任何刺激。”
“这是当年突发疾病的后遗症吗？”烟然再次询问着他。
她没想到当年莫老爷子的突然住院，竟然会落下这样的后遗症！
“嗯。”他给予肯定回答。
烟然一下子更是心疼莫老爷子了。
她刚才到山水庄见到莫老爷子的时候，看到他拄着拐杖，不如从前那般老当益壮、意气风发，她知道是因为那场疾病的原因，可她没想到……那场疾病不仅仅给他的身体带来了损伤，更是让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这个疼爱她的老人家，从前就将她当成自己亲孙女看待的老人家，她真是心疼不已……
“治不好了吗？”她眼眶微红，再次问道。
“嗯，有时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下一秒，烟然迅速上前，扶住了莫老爷子。
“爷爷，等下我给你做一点小饼干好不好？不甜，但是可以解解馋，你肯定会喜欢吃的。”
“真的吗？有小饼干吃啊？”莫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
烟然点头，“当然有，连续供应！”
“那不行的。”莫老爷子迅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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