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察觉出了端倪。
只是，烟然看透不说破，道：“这截图，我会让烧麦核实，这家咖啡店，我也会让烧麦去问个清楚。”
“你不相信顾哥？”
烟然摇头，“不是不相信，而是我不想冤枉任何人。如果真的如同顾哥说的那样，莫厉萧是为了博取我的好感，买通了原先沉光娱乐的三个男艺人诽谤诬蔑我，那这行为也太冒险了，他这样谨慎的人，一定会想到后果，这后果只会让我更加反感他。”
“他是莫厉萧，只要是他想遮掩的，哪有藏不住的？”
烟然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这些顾扬舲给的调查资料。
“这不就被顾哥查到了？”
顾扬舲温和的语气再次响起：“这只是偶然，是恰巧，即便我查到了这一切，那几个艺人也是三缄其口，不会供出莫厉萧的。”
烟然将手中的这些调查资料放下，而后抬头望着面前的顾扬舲。
不知怎的，她有些看不懂他了，这还是从前那个成熟稳重，善良温和的顾扬舲吗？
看来，不说破是不行了。
“顾哥，我很感谢你这些年来的帮助，如果没有你，我可能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坐在这个位置，完成我母亲的遗愿，可是这并不代表，顾哥就能在我面前说谎，身为律师，顾哥肯定比我清楚，诬陷诽谤是个什么罪名。”
“你在维护莫厉萧？”
烟然摇头，实话实说道：“我从来没有维护过任何人，我和他到底是不可能的，无论他有多么努力，做了多少正面的或者负面的事，我都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你说得对，重蹈覆辙，我比你更明白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我乔烟然重重伤过一次，死里逃生一次，再也没有这个力气回到他的身边了。”
“烟然……”
“顾哥，这种行为，我以为只有何敬北这种幼稚到极点的家伙才做得出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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