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姜夫人冰冷愤怒的视线。
“姜云娜！”
姜夫人终于开口，咬牙问：“夜寒漓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现在姜云娜根本不敢回答。
眼前人证物证俱在，她说什么还有用吗？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但是看到她这样的表现，姜夫人却已经得到了答案。
良久，缓缓叹一口气。
不是愤怒，而是绝望和彻底放弃。
当不再对一个人抱有希望，就连愤怒都不愿施舍。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到底谁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姜云娜，我要你给出一个交代！不许再有任何隐瞒！”
姜云娜看着眼前的三人。
可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虽然心里清楚，肯定是他们三人中的一个人，可没有做过亲子鉴定，不知道到底是谁。
见姜云娜一直不肯说话，姜夫人眉心一皱。
“直到现在，你还想隐瞒吗？”
“不是的！”
姜云娜慌张不已，难以启齿道：“我……我也不知道是谁……”
得到这个回答，姜夫人的目光更加阴沉。
她竟然……不知道？
姜云娜的生活到底有多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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