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
宁婉忍不住了，等宁烟的社团领完奖下来后，她拿起手机递给所有人看。
“姐姐，其实你这个冠军是实至名归的。但是你雇水军投，这不反而显得你们清音社团心虚吗？姐姐，这样做多不好啊。”
她一口一个姐姐，轻声软语，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同时瞄了一眼清音社团的其它成员。
果然，社员们都有些困惑地望着宁烟。
她声音这么响亮，外面的几个记者也立即被惊动，往这里走了过来。
宁烟淡淡地瞄了她一眼，将手机扔还给她。
“我雇水军？证据呢？你以为我和你还有柯女士一样人傻钱多吗？你要有意见的话，拿证据出来啊。”
宁婉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人留在原地，不甘心地拿着手机一个个投票用户名点进去查。
这些用户居然都不是一般的游客，有资料有互动。
根本看不出来是水军。
要么，是真的网络上一边倒，要么就是做投票的这个人，实在是技术太强大了。
是谁是谁！宁婉气得恨不得将手机都给砸了。
————
决赛结束了，电视台演播厅的观众也一一散场。
只有楼上那个不起眼的包厢里，顾四爷还端坐在真皮沙发上。
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桌上一盏清茶，指间一支雪茄。
唇畔泛起一淡淡的宠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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