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寒尽的心神不宁比起，栾云珏要正直的多，他看着符，转眸问：“没有在符录上看到过。”
“嗯，这是自创的。”
对上少年浅淡明亮的眸，寒尽实在挺不住，她松开栾云珏的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你自己再多练练吧。”她说。
“是。”
栾云珏丝毫没察觉到女子温柔姿态下的惊涛骇浪，他垂着头，纤浓眼睫下的瞳眸认真专注。
日头渐渐西斜，昏黄的光笼在少年的侧脸，细碎的黑发被晕成金黄色，泛着光晕，好看极了。
寒尽修长的指节撑着下巴，眸光痴缠的凝视着少年，直到身后的动静乱了一眸专注。
“老祖。”栾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寒尽微微蹙眉，回过头。
小云有些难受的皱着眉，魂体虚虚实实，像是下一秒就要溃散，化成烟雾湮没。
一道清朗好听的声音在脑海中念叨，可小云只觉得烦的要命。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是昨日寒尽无聊时画的水符，被三只小鬼拿走几张。
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到自己脑袋上。
正向她走去的寒尽：……
果然是气运之子么？
下一秒，脑海里的声音不见踪影，符箓中袭向小云的伤害，被一道从天而降的光给抵消了去。
小云拍了拍脑袋，精致的小脸懵懵懂懂，看几人看着自己，她羞涩的笑了笑：“你们不要担心，我已经不难受了。”
寒尽停住，脚步一拐又走到石凳坐下，拍了拍看向那边的栾云珏的脑袋：“不用管，你安心画符。”
栾云珏收回视线，对寒尽温软的笑了笑：“是。”
身后，范老问小云：“你刚刚是怎么了？突然快要消失了似的，吓了我们一跳。”
小云也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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