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小月月放心，人鱼族已存世万年之久，人鱼数量庞大可比肩整个陆地总人数，人鱼皇族更是族人众多，区区数十万雾明鳞，对他们来说九牛一毛。”天参笑着轻抚白胡子，语气里半分不担心。
“雾明鳞对人鱼皇族而言，当真一点用处都没有？”温月又问道。
天参撇了撇小胡子道:“鱼鳞能有什么用，人鱼族的宫殿金碧辉煌，皆以深海金沙石为筑，连地面都铺尽碧蓝石，鱼鳞于他们而言并无用，褪化只是个过程，鳞片留着不过是个纪念。”
天参犹记得，当年他去人鱼皇宫做客，金皇那家伙自己的雾明鳞，都堆满了数个大房间，堆积得无处可放连门都被堵上。
当时金皇一开门，好家伙，好声音，“咣当，咣当！”雾明鳞随声落满一地。
若不是天参闪得快，怕是当场被埋个没面子……
“纪念。”温月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说纪念不过是好听点的词，实则就是放在一边，想起来时看两眼，告诉自己已经褪过鳞，是个成年人了别再干蠢事。”天参想起金皇当初的话就觉得好笑。
成年人不干蠢事！
嗯……有道理！
“爷爷，什么是成年人？”春小参仰着头，不懂就要问。
“等你长高就是成年人了。”天参笑眯眯道。
怎知，春小参听闻后，却是立马放开温月的手，“咻”地金光一闪！
霎那间，整个小身板快速变大变高，直至肩膀与天参同高，萌萌大眼睛直直对上天参双眼，才缓缓停下。
一时间，四眼相望，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春小参……”
“爷爷……”
温月看着面前放大版的春小参，对面愣愣与他对视的天参，忽地忍不住笑出了声。
夏小参，秋小参，冬小参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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