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不得不做的理由。毕竟，将人家的圣人都给推倒了，虽然是被别人算计的。
但是……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女人。虽然这件事很不爽，但他还是勉强帮一下忙。
因此他给出了一条明路，“我答应过别人，帮你们巫妖二族寻找出路。你们气运既被人族所夺，虽然前途渺茫。”
“但天意之中，万事万物，虽有定数，依然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变数。若按天意而行，你们巫妖气运原本就只剩下十万年气运。”
“届时，不仅祖巫身陨，天帝崩亡，甚至会连带着你们的族人也会一起殉身葬道。”
帝江听此，站了出来，“不知圣人有何吩咐。我等不敢不从。”
秦牧冷眼看了此人一眼，“有些话，我不喜欢多说。因此今天的这些，我只会说一遍。你们说我算计也好，自私也罢。这些话，我说完之后，一切都看你们自己的决定。”
“是……”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聆听秦牧金言。
“人族，出生弱小，但潜力无穷。与你们这般天生强大，但血脉继承格外注重不同。人族的任何一个人都拥有成圣的可能性。”
“因此，现在弱小，不代表日后。你们如今的骄傲，待人族成长几万年后便会发现不值一提。”
“巫妖二族气运虽是我亲手斩断，我所做虽然绝情。但也只是为了惩罚一个圣人的胡作非为。”
“如今，人族当兴。圣人各自化身于人间传道。一来争夺香火，二来寻找合适的传道人。”
“你们巫妖二族也可以与他们争一争。今日之后，我会立下规矩。圣人传道，人间力量不得强逾金仙。天地法则，于人间统统作废。以示公正。”
“如此你们可以将你们的命运和人族相连。到了最后虽然天道杀劫依然降落，但不至于覆灭，总归保留了一丝生机。”
秦牧说完便已消失不见。
他说了很多而且已经讲得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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