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外婆。”
顾白笙低头喝粥。
垂着眼睫。
老夫人见她又开始走神，才身体微微朝着旁边守着的梅姑歪了歪，问梅姑：“这孩子是怎么了？”
“少夫人早上听说了莫家儿子要娶肖家大女儿的事情，就不太好了。”
老夫人有点疑惑：“怎么就不好了？”
“来的路上，忽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老夫人问梅姑。
梅姑就老实回答：“问我说，宋霜少爷娶了她，她是不是给宋霜少爷拖后腿了。”
老夫人闻言，也是惊讶的望了顾白笙一眼。
顾白笙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还没有回过神来。
“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可不敢乱说话，就说宋霜少爷很喜欢她，觉得她要是拖了后腿，当初就不会娶她。”
老夫人点点头，觉得梅姑回答的还好。
“老夫人，您说少夫人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梅姑也觉得有些奇怪，搞不懂顾白笙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
“这孩子心小啊，跟以前那孩子一样，都喜欢把事儿往心里面搁。”
老夫人又想起了宋霜的第一个太太，忍不住摇了摇头：“我吃完饭陪她走走，她这怀了身孕，就越发爱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是啊，少夫人着实是想多了，宋霜少爷喜欢就是喜欢，可不会在乎别的事情。”
老夫人点点头：“这倒是真的，我这个外孙，喜欢的，就放不开手，是个好习惯，也不是个好习惯，若不是因为这样，寒城死了的那个，又怎么会……”
“老夫人，”梅姑见老夫人又想起了第一个外孙媳妇儿，赶紧提醒她，“少夫人吃好了。”
老夫人的话头被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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