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站起身，微笑：“宋太太对宋先生小时候的事情很感兴趣，我跟她讲了这些，她也很高兴。”
顾白笙并未想到曲晓波跟苏轻戈话外有话，只是道：“宋霜小时候也有顽皮的一面呢，苏小姐还讲了莫绍言的事情，你要不要听？”
顾白笙问曲晓波。
曲晓波看着顾白笙高兴的面容，顿时脸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顾白笙对以前跟成壁在一起的事情已经一点都记不起来了，相反，她现在对于跟宋霜一起生活更适应。
在她的世界里，她跟宋霜是多年的夫妻，根本就不存在成壁这个人。
既然如此，那还要告诉她成壁这个人吗？
“曲小姐跟宋太太慢慢谈吧，我先走了。”
苏轻戈见自己所说的话已经起了作用，便告辞离去。
她走后。
顾白笙还因为宋霜小时候的趣事而觉得好笑，将苏轻戈告诉她的那些都说给曲晓波听了之后，原以为曲晓波也会笑的前仰后合。
却不料，曲晓波脸上一丝笑纹也没有。
不仅如此，她眼中还有浓浓的担忧。
“你怎么了？”
顾白笙止住笑容，不解的看着曲晓波。
曲晓波硬是挤出来一个笑容，回答她：“没事。”
“那怎么笑的比哭还难看？”
顾白笙觉得更奇怪了。
“有吗？”曲晓波摸了摸自己的脸，敷衍她，“才没有。”
“那你这个笑很勉强。”
“没有。”
曲晓波一味否认。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莫绍言欺负你了？”
顾白笙开始猜测起她不高兴的原因来。
曲晓波摇摇头：“他怎么敢欺负我？”
“那是为什么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
“还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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