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在鼻子和嘴巴之间，脸上还画着跟娼妓一样的妆容。
“主子，这...”凌风等人全都围了过来，他们走南闯北多年，以往从未见过这类装扮。
墨衍也从未见过，深深的冷视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
站在一旁的蓝青悠对这种打扮倒是熟悉，双眸微微眯起，眼底深处多了些疑惑和猜测。见墨衍不吭声，她也没多嘴，她今天过来只是挣钱的，其他的事与她无关。
墨衍本想撬开这人的嘴巴获得些线索，可对方深知今日逃不掉了，在他们动手之前果断咬舌自尽了。
确认外边的人全部死亡后，他们一行人全部走进山洞，凌风先查探一圈回来禀报：“王爷，前面还有多间石室，堆了很多属下不认识的东西，还有不少他们赶工制作出来的货。”
墨衍微微颔首，大步跟着他前去查探，走到第一间石室，见房间里堆满了麻袋，开封的麻袋里装的是黑色的物质，弯腰抓了一点在手里揉搓，回头看向蓝青悠：“知道这是什么吗？”
“黑煤。”蓝青悠只一眼就认出来了。
“什么用处？”
“一种燃料，跟木柴一样可用来燃烧。在我的家乡，普通百姓家很多年前都用这个烧火做饭或冬天取暖。这煤比木柴耐烧，深埋在地底下，开采很不容易。”蓝青悠只简单介绍了下。
“直接就可点燃烧吗？”墨衍继续问。
蓝青悠微微摇头，给他介绍：“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这煤灰得和黄黏土按固定的比例搅和，再加入水和好，再用特制的模子压成蜂窝煤球，晒干后就可以燃烧了。”
“你只是在书上看过，没用过吗？”
“我之前说了啊，是普通百姓家很多年前用过，我家没用过。我在书上看过制作煤球的流程，不是很难，你们将这些煤先弄回去吧，我回头先弄个模子出来，到时候再试试。”蓝青悠确实在书上见过，华国百姓家如今都不烧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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